肝胆俱裂的意思_肝胆俱裂的意思和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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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楼的话 风起天阑花絮1:这个词原本只是准备写一个守城女将和默默暗恋她的守夜人的故事。是的,守城的是女人,词里的第一人称“我”是男人。但写了开头两三段后我忽然觉得,以倾尽为背景写的话,貌似很带感。跟河图讨论了下,他也觉得不错,于是开始改设定。。(10月3日 22:28 来自新浪微博)背景 ……崇宁七年七月,白炎军攻城,是为乱始。守将谢婉率众苦战,不得援。七月廿六,城破,婉力竭被擒,不肯降,为炎军枭首。八年春,炎夺王城天岁,鸩敬帝,清朝堂,废宫室。二月即位,定国号周,改元永初。 永初十年冬,周帝崩,朝野翻覆,诸王皆谋自立。时有乱军夜袭,见婉披发执枪于城上,肝胆俱裂,乃退。十一年,新帝彻平乱登基,改元太业。 太业后,城中始有谣歌传唱。歌曰:安危何所系,天阑谢将军。太业三年,城东设谢婉衣冠祠,祭拜者众,香火终年不绝。 ——《天阑城志·谢婉传》
撕心裂肺的意思
左倾是激进冒险主义、机会主义,右倾是保守主义、投降主义
用“左”或“右”来区别派别的习惯来源于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三级会议。
当时的国民公会里山岳派在左,吉伦特派在右。
山岳派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国民公会中的革命民主派,因坐于会议大厅的最高处得名。1792年吉伦特派退出雅各宾俱乐部后,山岳派实际上成为雅各宾派。
哲学上讲:主观和客观相统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理论就是正确的认识,如果执行的路线、方针、政策符合当时的实际,就是正确的;如果超越了当时的客观实际,做了条件不成熟的事情就是左倾盲动(冒险)主义;如果落后于当时的实际,条件成熟了还不去做某种事,一般叫右倾保守(投降)主义。
在战争年代,党内"左倾"容易走向关门主义,"右倾"容易导致投降主义,因此要反对"左倾"、"右倾",但主要是反"左倾"(反"左左为右")的冒进性。在和平时期,党内"左倾"容易走向空想主义,"右倾"容易导致妥协主义,因此还要反对"左倾"、"右倾",但主要是反"右倾"(反"左右为中")的保守性。其实,"左"与"右"的区别由来已久。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代,中国伟大的哲学家老子就说过:"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以责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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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意思是形容某事令人极度悲伤。有时也可做疼痛到了极点。拼音sī xīn liè fèi。
注音ㄙ ㄒㄧㄣ ㄌㄧㄝˋ ㄈㄟˋ。
释义撕:动词。心、肺:人体器官。裂:使动用法,使……裂。撕碎心,使肺裂。形容极度伤心。
近义词肝胆俱裂、痛彻心扉、忧伤愁闷、歇斯底里、锥心刺骨。
反义词平心静气。
撕心裂肺造句
1、这种精神家园不但没有任何价值,反而会使我们的生活腐烂发黴,带给我们更多的撕心裂肺、忧愁苦恨。
2、早上起床,心仍然撕心裂肺地疼着。
3、那位母亲无助的眼神,四岁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嚎,让他至今难忘。
4、丑女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同时她拿起油灯径直向他的丈夫掷去。
5、撕心裂肺的呼喊还在我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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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倾记 神启 作者:琉玄
内容简介:
少年长莲收到了女友送的礼物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迎面遇上的人敬称自己为长莲女神,俯身叩拜。这让身材纤细面容清秀的少年百口莫辩,究竟该如何让众人知晓他其实是男儿之身?这又是怎样一个兵荒马乱的时代?长莲要如何才能回到现代回到自己的家?
第一章流世
一
东方长莲感到身下很不舒服,还有点冷,哼哼了两声后,他揉了揉眼坐起来,眼前是一片青葱草原,约莫到人小腿高的野草被由北向东的风吹得倒向一边。
他首先感想是:真美。继而是:咦?
然后是:咦——咦咦咦?“这里……”他重新闭上眼再睁开,“是哪里?”
他摸了摸身边,除了扎人的草尖,什么都没有,没有床也没有被子,这里也明显不是自己的卧室。他抱住只穿着单薄睡衣的自己,大声喊道:“妈妈——”
一九九四年,东方长莲出生了,并且平安长大,直到他进入高中,一切都算风调雨顺。
长莲目前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容貌清秀,在男生中体型偏瘦。各方面的综合能力都“尚可”,成绩普通,个性普通,人际普通;喜欢动漫,和朋友出过一本同人本;游戏打得不错,参加过全国电子竞技赛,拿过一次第一和许多次前十。
用朋友的话说他是个“宅人”,零用钱基本全花在了满屋子的漫画书和手办,即使如此,他却有个在漫展上认识、玩COSPLAY的漂亮女朋友。昨天,女朋友送给长莲一个手镯,很古旧的青铜质地,上面镂空雕刻着奇形怪状的花纹。他挺喜欢,高兴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回家后没有取下就上床入睡了。
于是隔天——
他在天高地阔的不知名草原上醒来。
确认了不是做梦后,他站起来左顾右盼,不会是什么整人节目吧?摄影机在哪儿?
“喂?妈妈——好吧,谁都好!我认输了!”长莲的叫声空洞地散在清冷的周遭,“好吧……我现在有点害怕了。”他小声嘀咕,赤着脚在草地上走了几步,还行,不怎么疼。
待在原地也没什么用,这儿四面都是树林环绕,他决定向前走走看看。
“哈、哈,如果这是RPG游戏的话,初登场的我应该有根木棒之类的武器吧?”走在密林中,长莲看着树枝间垂落的蜘蛛网,自嘲地自语不止,“然后我在这里面打小怪练级,等穿出这片林子估计也该有十级了,接着会出现一个卖武器和道具的商人。哈哈……”
他吓坏了,又迷茫又困惑,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沙沙作响的草丛,等他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并回过脸时,脑海里闪过四个字:肝胆俱裂。
一只体型瘦长的像狼又像狗的野兽,正用通红的双眼凶狠地瞪着他,口水从尖利的牙齿缝隙间一串串地淌下来。更糟的是,它身后还有几双露着凶光的红眼正若隐若现地靠近——
“这、这不对,我还没有武器,而且还是‘新手’,”长莲胡言乱语地跟对方讲起道理,“你们不能这样,违反规则!一开始应该给些小怪,啊,比、比如青蛙什么的!”
随着他下意识地倒退几步,野兽则轻巧地靠前一步,锋利的爪子深深陷在泥土中,看来它们不在乎什么规则,马上就要扑上来把长莲大卸八块。
“唔、唔……”从出生起,坐的路途最远的交通工具只是火车,连国门都未踏出过的长莲对眼前的境况完全傻眼了,如果是做梦的话拜托妈妈快点来叫自己起床吧!他用力闭上眼,决定干脆接受被“咬死”然后从梦中惊醒的过程。
“看着它的眼睛!不要动!”
随着远处传来的喝声和一段悠长而急促的马蹄声,长莲受惊地睁开眼,威胁自己的野兽“嗷”地惨叫一声,脑门被一支利箭贯穿。
长莲定睛远望,只见穿着一袭白色长袍的人正骑着高大的白马,手中持着精致的木雕长弓而来,他身后陆续有更多白衣人策马追上,被纷乱的马蹄声所惊,余下的野兽悄悄消失了踪影。
一股血腥气味突兀地灌进长莲的鼻腔,让他神志一震,看着近在眼前逼真的野兽尸体,他胃部一蠕,软软坐在地上,“哇……哇喔……”他捂着嘴,尽力转开视线。
“不逃也不叫,有胆量。”
射杀野兽的人已经来到眼前,他戴着白色披风上的帽兜,所以遮住了上半张脸,但是露出的下半张脸也只能看见一张全白的面具,说话的声音就是从面具后并不清晰地透出来的。
披风下是质地柔滑的用金色丝线绣着大朵变形花式的长袍,戴着金色手套的手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来牢牢握着缰绳。
“琛轩,怎么了?”随着温和的声音,后面一位白衣人赶上来,除了披风下的衣服是白色和少量蓝色精巧地拼接在一起,他们的打扮几乎完全相同。
紧接着更多的白衣人——约有六人迎上来,他们都是同样装扮,但是纯白的长袍不再有装饰,他们隔着一段距离恭敬地立于二人身后。
“安源,你来看这个贱民,”被称作“琛轩”的人,指着马下的长莲,饶有兴趣地说,“他的穿着好生古怪。”
古怪?这个穿得像古代人的奇怪家伙说我古怪?长莲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被各种植物磨蹭得脏兮兮的整套史努比睡衣,还有一双看不清原本肤色的脚……估计,现在我的脸就像《探索》频道里的丛林原始人一样吧?他沮丧地认可了对方的说法。
“你、你们是在拍**吗?对不起,我破坏了你们的……呃,场景?计划?那个‘咔’什么的?”长莲摊开双手,胡言乱语,“不过能看到人真是太好了,你们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我迷路了。”
“你……”在琛轩身后的安源策马靠上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过面具掏空的眼睛部位上下打量着长莲,“叫什么名字?”
“东方……”长莲小心翼翼地缩着双手说,“长莲。”
随着他话音落下,白衣人们明显地怔了一瞬,尤其是那六个看似跟班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又因为琛轩举起而落下的手收住了声音,低低垂着头。
“哦,你右手上是什么?”安源戴着手套的手伸出来,可以看见他五只手指有三只戴着并不相同的戒指,露在指套外面的纤长食指优雅地指着长莲的右边胳膊。
长莲撸起袖子,女友送的镯子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在绿树环绕的环境里闪着奇异的光。
见到此景的安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身后除了琛轩之外的六个人纷纷下马,动作激动而慌张地跪倒在地,脸朝着长莲的方向深深贴在地上。
“诶?诶?诶?这、这是演的哪一出?”长莲连连摆着手。
“不可能!”琛轩朝安源道,“绝对不可能。”边说着,边拔剑指向长莲威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长莲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摆出投降姿势,因为近在鼻尖的剑尖泛出的寒冷白光让他不能区分这“**道具”是否已经开刃,“那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如果你们要钱的话……”
“琛轩。”安源以两指轻轻按下琛轩的剑,不顾他的反对,翻身下马。
身形修长的他托着下巴与长莲四目相对,长莲几乎可以想象他面具后皱着眉认真思索的样子。
突然,长莲“哈——”地小声惊呼起来,因为对方的手正紧密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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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个孩子呢。”几乎可以听见面具后的轻笑。
“你、你——”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总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长莲嘴拙,正想着说点什么,却见对方摘下帽兜,露出一头中分的乌黑长发,随即摘下面具,发丝顺着面具的脱离,缕缕几簇稍显不整地贴着脸颊。
长莲咂舌,虽然瞬间分不清男女,但马上从硬朗分明的轮廓和凸起的喉结了解到眼前这个肤色白皙的美人是男性,就是他在古代武将扮演游戏里操作过的那种类型,极具古典美感。
果然……这里是RPG游戏吧?“所以,”他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是NPC?”
“我是莲皇安源,那位是莲皇琛轩。”安源摊手介绍身后在马上居高临下望着众人的琛轩,等了会儿见长莲没有反应,他笑了,“嗯,对的,你是初来,尚不知情……终于把你盼来了,”安源执起长莲的右手,轻轻摩挲着他手腕上的手镯,语气诚挚而虔诚,“长莲女神,我们的未来国母。”三
“你姓东方?好少见的复姓。”动漫展上,扮成凉宫春日的女生随意翻着手中的同人本子,用甜得能酿蜜的声音说,“东方长莲?好像古代人哦。”
长莲坐在展台后紧张地端着肩膀,他不太擅长和女生说话,尤其是眼前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所以他的眼睛飘来飘去地看着周围熙攘吵闹的人群,手里提着不少袋子的动漫同好们嘻嘻哈哈地穿行在各个摊位间,各种热门冷门的COSER们摆着各种姿势顺应着人们的拍照要求。
“我叫莫媛樱,这么写,”女生低下头,头发上的**丝带垂下来轻轻擦过长莲搁在桌上的手背,痒痒的,让他身体一颤,“看,”她抬起头,让他看自己写在纸上的名字,“也很像古代人吧?所以我们该交个朋友。而且,”她摸摸下巴坏笑,“你长得很好看你知道吗?好适合女仆装哦,别的社团都有伪娘啦,我们还没有呢。”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说这种话,长莲该发火了,但眼前这个女孩却让他只有红着脸沉默的份,他不喜欢凉宫春日,但今天回去后也许会买上很多“团长”的手办吧。
“下个月在农展馆的漫展你也会来摆摊么?”莫媛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手中的A4册子,“这本同人画得真赞诶,我要一本。”
“送你啦!”长莲突兀地阻止对方的掏钱动作,随手再抓起些贴纸之类的周边递上,“还有这,都送你。”
莫媛樱愣了一下,立刻灿烂地笑了,“谢谢,告诉我你喜欢谁?”
“诶?”
“下次我就COS她。”
长莲毫不意外就喜欢上她,然后他们出人意料但又合情合理地交往了。
“因为我讨厌现实中的男人,光是想象和他们牵手,我就——诶——浑身鸡皮疙瘩,”莫媛樱夸张地抱住自己作出浑身激灵状,她说她第一眼就看上长莲了,“我喜欢你这样的,很漫画的感觉,白白净净、有点文弱、有点虚无缥缈的感觉,说白了就是,嗯——”
不像活在现代社会——不像活在现在这个世界里的人。
“这个,长莲,这个好适合你!”星巴克里,莫媛樱从一个磨得发黑的红木小盒子中取出来一个镯子,兴奋地举起来,“这是我爸爸国外的朋友送的,据说历史悠久哦,你看看,送给你!”
“诶,这个很贵重吧?”长莲接过来,在手中细细摩挲,这是个质感厚重的镯子,青铜色的表面被磨得呈现白银色,上面刻着乱糟糟的变形纹路,唯有收口的两端部位有两个镂空的花式,可以看出是莲花的样子。
莫媛樱无所谓地摆摆手,“应该还算比较珍贵吧,但是我第一眼看见就想到,真的——真的——太适合你啦!”说着,她已经拉过长莲的手腕直接套了上去。
瞬间,有清晰的白光在手镯贴上长莲的皮肤时“叮”地闪烁了一下,但因为时间太短,估计只是店内灯光的反光。
“总之我已经决定要送给你了,它的主人除了你不做第二人选!”莫媛樱满意地点点头,欣赏地笑了,“多合适哪。”
“好吧,你随时可以拿回去……”长莲也不挣扎,他轻轻用拇指磨蹭着这个不知历史的镯子,心底莫名感到熟悉,渐渐越来越喜欢。
盯得久了,甚至可以瞧见点点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光芒,它们越聚越大,要不了多久就能吞噬掉周围的所有景色,让人意识模糊——
“嗯……唔……”长莲挣扎着从沉沉的混沌梦境中醒来,从侧向袭来的摇曳而微弱的光芒使得他抬起右手遮挡,沉甸甸的手镯让他有了切实的清醒感,他张了张手指,自语道,“梦吗?”
“不是梦。”突如其来的声音。
“哗!”长莲惊呼着弹起来,不忘抱住被子,一股从未嗅过的檀香直冲脑门,他借着屋内烛光看清楚了所处环境,古旧实木质地的罩床,古色古香的红色丝缎棉被,木制的墙面,屋子正中摆放的一张红木圆桌,被类似羊皮纸的灯罩所笼的蜡烛就立在上面。
说话的人面带笑意地坐在桌前,视线笔直地投在长莲身上。
“安源!”眯起眼看清楚了直面自己的人,长莲发出惨叫猛地将后背撞上墙壁,“这不是梦?”他慌张失措地叫起来,“哪儿?哪儿?这里是哪儿?”
“是琛轩救了你。”
“诶?”长莲揉揉头发,想起在集市上发生的事,他的确在昏迷前看到一道白光劈下,紧接着有另一道白光迎上接住了它,那之后自己就没记忆了。
“当时的情况大家都没有预料到,没想到你会有那样的举动……还好琛轩反应快,不过,更让人料想不到的是……”安源站起身,边说话边走向长莲,俯下身以食指抵着他裸露的胸膛一本正经地问,“你怎么是个男的?”
这么说来,怎么感觉浑身凉飕飕的,长莲低头看见自己没穿上衣,再探头往被子里一瞧,顿时血气上涌,满面通红,他死命抱着被子语无伦次地叫起来:“你——你——你变态!你流氓!你混蛋!”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源直起身,皮笑肉不笑地说,“白日里时见你昏倒,以为你受伤了,才脱衣为你检查,没想到……”他以手托着下巴,“难怪,就算是未发育完全,也不应该一点也没有。”他彻悟地点点头。
“我、我那是吓晕的!”想起自己的丢脸行径,长莲的耳朵也发烫了,“我的衣服呢?还我!还有,我要回家,我不指望你们谁帮我,我自己回去!我报警回去!”
“你的衣服那么脏,已经扔了,而且那么奇怪的剪裁,算不上衣服吧。”安源随手将床头的一套水蓝色的衣服递上,“这是命人为你买来的。”他再递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褂子,“另外,就寝时就穿这个。”
长莲一把夺过来,全部捂在被子里,警惕地瞪着他。
“关于回家,你暂时回不去了。”
安源平静的语调让人害怕,长莲已经有点绝望的预感,他问:“什么意思?”
“你还未察觉吗?你的家不在了,在这里没有,你回不去。”安源靠近他,猛地握住长莲戴着手镯的右手,他双眼没有丝毫波澜却勾着笑看他,一字一句道,“你来这里是有使命的,唯有你才办得到——你现在的身份是我们的女神,女神长莲。”
虽然觉得很荒唐可笑,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神态实在是让人笑不出来,长莲声线颤抖地说:“可是,我是男的,你很明显搞错了。”
“哦,无碍。”安源放开他的手,眉眼都笑了,“没有弄错,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迟早有一日,你会成为我们所祈求的女神,无论身心。”
什、什么嘛,你是在说有天我会变成女人吗?未等长莲插嘴,安源突然收敛笑容,神色一沉道:“不过,切不可让他人得知此事。如果让第二人知道你如今的男性身份,当心性命难保!”
“什——”
此时,未上闩的门发出“吱呀”声被人推开。
“安源,”在客栈内也戴着面具的琛轩大步走进来,“她醒来了吗?”
刚被人警告被发现男儿身就要受死的长莲立刻吓得哇哇叫着钻进被子。
“叫什么?”琛轩诧异。
“因为刚刚结束诊断,”安源满面笑容答,“人家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
“什么啊!叫得这么惨,就她那干瘪身子还指望谁想看呢!哼!”琛轩莫名其妙地怒哼一声后转身摔门而去。
安源扬起眉呵呵浅笑两声,对被子里躲着的长莲道:“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继续上路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四
长月当空。
街上人影稀疏,唯有三两夜里当差的官府小弟提着摇摇晃晃的灯笼由远及近,偶尔一声长长的“小心火烛”飘散在越来越冷清的巷子里。
暗红砖瓦屋顶的客栈里,跑堂的已经在收拾一楼大厅的桌椅,时不时打上个哈欠,楼上的各个客房中只剩不多的房间还点着灯火,多数客人已经熄灯睡了。
静心等到夜深人静的长莲,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古代装束,这是套极简单的没有花式的古代服装,领口左右一叠,腰间系上条相对来说做工比较精致的腰带,脚上套双挺柔软舒适的大约是羊皮的高筒靴子,此外再无其它饰品。
“这古装做得可真是不错……”穿上后,长莲抚摸着腰带想起女友,“樱樱她一定喜欢,真想看她穿穿看。”这么说来,还不知道这套衣服是男装还是女装……
长莲欢喜的神色一滞,摇摇头不再想了: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才不要继续陪这些疯子玩了,等我出了这该死的影视城就去找个电话。
这么想着正要大方地推开房门,也许是因为周围的气氛所致,长莲忽然觉得还是不要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比较好,应该躲着点人吧?
于是他走向屋内的窗户,推开来向外张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传来阵阵瓦片翻动声,自言自语地说:“好像也不是很高,从这里出去有可能吗……”
“你是要离开这里吗?”
“咦?”身后突然有人声近在咫尺,
“我可以帮你啊。”
“唔——”随即有人一手捂住了长莲的嘴让他不能发声。
五
长莲是被颠醒的,因为他被人像货物一样掷在马上。
“咝。”后脑上阵阵钝痛提示了他为什么之前失去了意识,小心地侧过脸抬头望,正双手持着马缰绳的男人让他心底瞬间凉透。
“要找你可花了我一番功夫哪。”生着双剑眉,细长眼的男人见长莲醒了,哈哈笑道,“白天被人坏了好戏,真是讨厌!我可没真想杀你,要说起来,我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哟!”
他就是今天那个虐待妇人的络腮胡的老大,那个骑在棕色马上的冷眼男人。
“我叫唐风,南雕的定远将军!”
他驾马狂奔,长莲只听得满耳的风声,害怕地死死抱住马:“你——你想干什么——”
“我们国家的女人很没意思!就像牲畜一样给人唤来唤去,叫都不会叫一声。你有意思!你是我至今见过最有意思最有种的女人,虽然看起来干巴巴的不过也无大碍啦!”唐风让马的脚步慢下来,以使得长莲能听清楚自己的声音,他垂下脸,咧嘴笑说,“我要带你回南国去,让你做我的第十四个老婆!”
长莲短暂地失去了话语功能,想到安源的警告,他愣是把反驳的话咽下肚子,但还是克制不住恼红了脸地吼道:“放我下来!我命令你放我下来!惹急了我当心我告你,大变态!”边说着,他愤怒地扭动着身子,腿脚乱蹬地要下马。
“好玩好玩!就像野马一样有劲!你反抗啊,继续继续,哈哈哈,你真的好有意思。”唐风完全不当回事地看着长莲乱动乱踢,然后舔舔嘴唇道,“驯服野马,大爷我很拿手。”
这男人笑起来跟安源完全不是一回事,简直像极了那种变态杀手的笑,让长莲浑身汗毛倒竖不敢再动了,却被他冷不防地扔下了马去,侧身滚了两圈撞在了树上。
“让我现在就来教教你做南国女人的规矩吧,不过你要继续反抗哦,今后也是,”唐风利落地跳下马,走向长莲,“我喜欢有挑战的女人。”
长莲身上被摔得生疼,他又累又怕,惊恐的双眼噙着泪花,哆嗦地看着唐风走近自己,眼睁睁看他双手按上自己胸口的衣领,他想“完了!”无论是被这个神经病发现自己是个男的,还是没发现自己是个男的,他都完了!没脸见人了。
“咦,你是……”果然,碰触到长莲身体的唐风眼中寒光掠过,鼻翼边的肌肉颤动,恼了,“你!”
不待长莲作出解释,一截在月色下泛着冰凉冷光的刀尖无声无息,又十分突兀地从唐风的胸膛正中间凸出来,只见他困惑地睁大眼,在低头探查的同时那刀尖噌地消失不见,他整个人无声地倒向一边。
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长莲呆坐在原地,只见幽蓝月亮下站立的白衣人手中持着线条流畅的长剑,剑身上的红色液体道道儿沿着刃处化成血珠坠落在地。
从对方身着白衣上的金丝花纹,和那张熟悉的惨白面具,长莲认出了他,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杀了他?”
琛轩嫌弃地边说着“真脏。”边无所谓地将剑连带剑鞘扔到地上,或许正是他这个习惯,导致他腰间总是斜插着两把配剑。
“你竟然杀了他……”还没回过神,长莲如在梦中般指着琛轩的脸说,“血,血……”
琛轩的面具上被溅上了几道血迹,使得他的“面孔”在夜色中格外悚人,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以拇指和食指摘下面具,使得长莲终于见到了他的脸。
琛轩和安源一样都是墨黑长发,只是他的额前有几缕不经打理的刘海儿,脑后将柔滑如丝的头发以垂着几颗红色珠宝与金色坠子的丝带束成一束,他的容颜胜画,如果说安源是一幅工整精细的水墨图,他则是被露水打湿而更加浓郁的画,他的眼、眉、唇的刻画和色彩因此显得更加分明清晰。
比之安源常常挂着满面笑容,琛轩却是仿佛随时对任何事和人都充满不满地蹙着眉。
“杀人凶手……你疯了!”长莲几乎要哭出来。
“你为何要跟他走?”琛轩对他的指责全不在乎,反倒面露厌恶地说,“招蜂引蝶。”
这个人真的疯了!他刚杀了人啊,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长莲终于哭出来,“我受够了!我要回家。”说着,他跌跌撞撞站起来,却猛地,被一柄雪白的剑抵在自己喉前。
“你还不懂吗?你回不去了。这里不是你曾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法则就是:我说了算。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我可以立刻杀了你;也可以让你在万人之上,享尽天下荣耀。你要做好准备,虽然并非我的意愿,”琛轩面无血色的脸上没有表情,他淡淡地却不容置疑地说,“但你迟早有天要成为我的妃子——未来的国母。”
下面还有词呢,连起来看就容易明白点了
逐利趋名心力竭,客里风光,又过些时节。 握管灯前人忆别,泪痕点点无休歇。 咫尺江天分楚越,目断神惊,应是此身绝。 梦醒南柯头已雪,晓风吹落西沉月。
我的大概理解是:
休将世态苦研求,大界悲欢梦里收。
不需要将世间百态的苦难苦苦思索,现实世界中的苦难也不过是一场梦。 泪尽谢翱心意冷,愁添潘岳梦魂羞。
文天祥殉国的不幸消息传来,谢翱肝胆俱裂,痛不欲生,心灰意冷,表示决心,将埋名隐姓,遁迹山林,决不与统治者合作。《书文山卷后》这是文天祥就义后不久,谢翱为他的诗文集题写的诗。
愁添潘岳梦魂羞,具体的也解释不了,意思应该跟谢翱孟尝和庄子的差不多 后面的孟尝君鸡鸣狗盗和庄子写的“不辨马牛”好理解点
总体意思是看穿了世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平静的心态处世。我是这么理解的,对错就不知道了,嘿嘿。我去睡觉了。
好了,今天关于“肝胆俱裂的意思”的话题就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讲解对“肝胆俱裂的意思”有更全面、深入的了解,并且能够在今后的生活中更好地运用所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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